想到他挺倔的,说我自己的命自己挨,不需要祸害别人,你说他是不是和你一样。”
燕慈笑道:“关山兄性子确实倔强,但他人挺好的。”
栾洵挑眉:“他人好吗?”想起平日里被爱徒冷冷瞪眼的场面,不觉心凉凉。
至于后来,栾洵在关山他们面前的说词变成了“燕公子情况特殊,极寒忘川草和蛊虫结合实在是罕见的一种毒,我需要解读百年前的医药古籍,大概需要十天半个月,你们慢慢等吧哈哈哈哈!”这种解释。
燕慈想:反正没救就对了。
燕慈正在考虑如何处理这一年,阿玄已经拿来今日份的药剂,沉默地端到他面前,依旧没有说话,燕慈拿住那碗药,又抬头看着阿玄,问他:“阿玄,你是哑巴?”
阿玄点头。
燕慈也点点头:“我会喝的,你去忙你的吧。”
阿玄离开卧房后,他偷偷摸摸瞧了瞧,确定没人了,赤着脚下坐榻,伸出手,将那碗药全部倒出了窗外。
刚倒了一半,手腕忽然被人紧紧握住,燕慈吃疼地蹙眉,转头,发现是阿玄。
阿玄眼神非常固执地瞪他眼,拿走燕慈手里的那只碗,再次离开了屋子。
被晾在窗口的燕慈迟疑片刻,踌躇着想阿玄这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浪费药材才那样凶狠瞪他的吗?
直到半时辰后,阿玄又端来新熬好的一碗药剂。
僵在坐榻上的燕慈呆了呆,眼神古怪地问阿玄:“你是张驰那厮特意派来整我的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玄又将那碗药挪近了些,且固执又倔强地看着他。
燕慈招架不住这种眼神,只能仰头一口闷。
阿玄虽然是个哑巴,但其他方面非常灵敏,只要燕慈动歪脑筋想倒了汤药,阿玄都会及时出现并阻止他的铺张浪费。
连着一个月下来,阿玄一直尽心尽力照顾他起居与一日三餐,就算是夜间沐浴,阿玄也是一脸毕恭毕敬地想为他更衣沐浴,这个当然被燕慈狠狠阻止了。
燕慈也乖乖认了,也心烦阿玄这么个人物守在自己旁边,连偷偷出去都没有机会。他整日趴在关山旁边唉声叹气,关山听嫌弃了就问他怎么回事,燕慈还闭口不谈,继续唉声叹气。
今日关山忍无可忍,默默端起自己的全部家当,搬去了隔壁屋子准备清静清静耳朵。
燕慈保持着挽留关山的伸手动作,转头问阿玄他们:“我这么讨人嫌吗?”
“……”阿玄不语,甚是妥帖地将手头一盘剥好的栗子端到燕慈面前,燕慈立马亮眼,直夸阿玄贤惠:“你将来铁定是个好妻子,哦不,好贤惠的丈夫。”
“……”阿玄无奈摇头,跨步准备离开屋子,在厨房做些热乎乎的糕点送来这里,却被燕慈喊住,阿玄偏身,疑惑地瞧着他。
燕慈笑眯眯地对着他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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