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逼她。
秦致见自己主子心情不好,出言宽慰:“主子,岳姑娘不想学就算了吧,我刚刚听了,确实不好听。”
他在树上蹲了一个早上,一直听着岳青凝反复地把那首简单的清平调正着弹反着弹。
这种感觉,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魔音绕耳。
他听人弹琴不多,不过就算是当年他受命去搜查谁擅自弹《朔日曲》时,在街边撂地卖艺的曲艺人弹得都比岳青凝的好听。
“她才刚学第一天,肯定没那么快学好的。”楚涵野还在安慰自己。
秦致摇了摇头:“她都能反着弹曲谱了,可苏嬷嬷反复强调了很多遍的曲调,她就是弹不出来。照理说她这么聪明,真要能弹,肯定不会是这般。”
被秦致这么一怼,楚涵野连安慰自己都安慰不了了。
真有这么难听吗?
“推我过去。”
秦致推着楚涵野来到了岳青凝的院子门口,结果就听见苏嬷嬷让岳青凝尝试最后一遍。
清平调的每个音楚涵野听着都对,可是连在一起他怎么就觉得和他曾经听过的清平调完全不同呢?
瞧见楚涵野的眼中微微惊讶,秦致暗暗摇头。
他说了弹得难听吧,主子还非不信要来自己听,没的污了耳朵。
一曲闭,连苏嬷嬷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气随轻,不过还是让岳青凝红了脸。
这感觉就像小时候被人当众嘲笑一般,羞耻感慢慢爬上心头。
“既如此,容老身先去向王爷禀明,然后咱们改学别的吧。”
不等苏嬷嬷走过来,楚涵野由秦致推了进来。
“不必了,我已知晓嬷嬷的意思。”
看见楚涵野,岳青凝心更慌了,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他。
难道刚刚他一直在门口听着?
那自己弹得那么难听他岂不是全都听了去了。
太丢人了吧。
可楚涵野还是走到了她的面前,静静地看着她,她不得不抬起头尴尬地笑了笑。
“对不起啊王爷,我……”刚想解释自己很想为他学《朔日曲》但是奈何老天不让她有这能力。
楚涵野却微微一笑,温声:“没事,是我不该逼你。”
转而坐到了水月琴面前,伸手抚过琴身。
烈日琴的琴身常年温热,就像其中有一颗永不停歇的心一般。
而水月琴的琴身摸起来微凉,就像只在高空发出清冷的光,却没有一点温度的月一般。
“学了一早上也累了,我弹一首曲子给你们解解乏吧。”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抚过琴弦,手掌的掌纹与其摩擦,琴弦轻微颤动,发出类似于山谷中的回音一般,似有似无,飘渺虚无。
苏嬷嬷惶恐,忙跪了下来。
“殿下身份高位,哪有给宫人弹琴解闷的道理。”
她和楚涵野此前并没有多少交集,只知道他是权倾朝野的权臣,不仅功勋卓绝,而且传闻一人财富便可以抵上半个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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