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摇摇头,“只是脑海里突然跳出这句话……却不知何意。”
他的双眼瞬间黯淡,满是失落,轻叹一声,“罢了,罢了,我不能迫你,”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目光温柔,“不急,清儿,你会想起我的,我你,这么多年我都等了,也不差多等几时。”
“对不起,亭。”
喃喃的道歉之语说出口,我都愣住了,我不为要这么说,只是就这么自然地说出口,更不因为对不起他。
面具男轻轻地笑了一声,揽过我,将我拥入怀里,已经变得炽热的双唇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清儿,放在往常,想听你说句软话有多难。”
我的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回想与面具男相识的点滴,从见第一面起,他就想要驯服我,而我,似乎从没有乖乖的、彻底的、死心塌地的服从过他,最初他用月月酥强制我帮他做事,后来他虏获我的心,又用手段限制我的感情。
面具男做事是极端的,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使用任何方式,他也是霸道的,在我面前,他从不掩饰的霸道,偏偏我却不是那么容易被驯服的人,天生的执拗让他在我的身上屡受挫折,甚至让他选择了放手。
但他的放手只是暂时的,当我看穿他面具下的脸庞时,才发觉,自始至终,他从未离开过我。
可是,面具男也是神秘复杂的,脸庞被面具掩盖,灵魂更是深深隐藏,身体里的那个灵魂,究竟是谁?
回到房间时,天也快亮了,面具男把我送就回密道里,我估摸他是找出口出去了。
他答应我,天亮后去找流渊和风吟,入夜就从密道进来救初痕和岚溪。
对于面具男的这个决定我还是挺意外的,因为皇宫的地下密道绝对是个天大的秘密,他愿意去找流渊和风吟一起进密道,证明他是信任他们俩的。
能得到面具男的信任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况且流渊和风吟都未与面具男直接接触过,面具男纯粹是因为我信任他们俩才爱屋及乌地他们。
没有睡意,很快就天亮了。
我在房间里独坐,不知今天女皇和柳君邀会不会来,也不知莫诩怎样了,他会不会急得跳脚啊,不过有方倾在,他应该不会做出让人担心的事情来。
一天无事,女皇和柳君邀都没有出现。
到了夜晚,我早早地睡下,面具男说不让我参与营救初痕和岚溪之事,我答应他了,这也是对他的一种信任吧。
说来奇怪,按说自从我和面具男分手以后,一年多没见面,直到垂柳镇他再出现,我对他竟然全无怀疑,甚至还将初痕也交到他的手里。
没有原因,就是直觉告诉我,面具男是可信任的。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入睡。
又做梦了。
梦里,一间挂满七彩帷幔的房间里。
一名女子怀里抱着刚出世不久的婴儿,婴儿粉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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