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像雾一样,让人抓不着,但后来我想开了。”
他继续道:“一个只愿意置身事外的人,可以因为我几次三番地置身于麻烦,我还有什么可矫情的?”
“我不曾抓住过雾,但她始终在我身边。”盛初尧认真道。
容听悦笑了,她随意晃着盛初尧的手:“你直说不想我离开你,很难吗?”
盛初尧语塞:“……”
“我不会离开。”容听悦闲适地看着窗外,和声道:“我素来是,得不到就不要,但我两辈子都碰见你了,这就说明,你该是我的。”
五姑娘连霸道的模样也是温和的。
盛初尧心中直乐,面上却故作为难:“你这么不讲道理,也就我能消受了。”
“嗯,劳烦侯爷忍忍了。”
“无妨,本侯乐在其中。”
秋雨来的正好,淅淅沥沥,不大不小的下着。洛阳城的秋天,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但在初七眼里可不一样。
她生在一片暗无天日的地方,太阳都很少见,更别说是下雨了,她想,帮完五姑娘后,一定要出去走走看看。
“水。”屋里传出一冷清的女声。
初七收回玩水的手,不声不响地走回屋里,倒了杯水,递到床上人的嘴边。
裴缨的额角隐隐抽动:“松绑,我要自己喝。”
“不。”初七拒绝了。
在她看来,这郡主是个疯子,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
裴缨眸色冷淡:“怕我跑了?”
初七摇头:“怕你作死。”
裴缨缓缓吐出一口气,懒得与人计较般地凑近初七的手,有气无力地把水喝完。
“容听悦何时过来?”裴缨问。
初七道:“五姑娘说,你情绪大起大落得严重,得让你冷静一段时间。”
裴缨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中间谁也不理,到现在的勉强平静,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容听悦是个什么意思!
裴缨没好气道:“我要见她!”
“好。”初七答应得干脆利落。
裴缨:“……”这么容易?
初七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解释:“五姑娘说,等你想见她时,她才会过来。”
等容听悦过来的时间,裴缨打量着初七,蓦地问道:“你跟着容听悦,有什么打算?”
“我们是合作。”初七将手伸到窗外,接着从屋檐下滴落的水。
裴缨冷呵一声:“你当心被她利用。”
“我也在利用她啊。”初七回身,理所应当道:“她利用我方便行事,我利用她给我找解药,我们都心甘情愿。”
裴缨无语,继而蹙眉:“先前见你,话没有这么多。”
“五姑娘说,嘴就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初七毫不在意地接话:“对了,还有涂胭脂。”
好好一杀手,被养成了个傻子。
裴缨持续无语。
“倒是你,很奇怪。”初七疑惑道:“你总是想杀别人,却是谁也杀不掉,最后还想烧死自己,为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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