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了,在宅门里说错话是小事,罚个禁足也罢了,我这个做长嫂的也不会太苛责她。可若出了霍家的门,她还如此言语无状的话,丢的是霍家的脸了。”
氏阮安这么一说,心头突然涌起一阵复杂难言的滋味。
霍长决这孩子是个心软的,氏虽知霍长决不见得多喜欢贺馨若,对这个妻子有感情在。
那日她贺馨若做的这些事同他说明了,霍长决生归生,还是在她的面前,为贺馨若求了番情。
霍长决看贺馨若在她院子里跪得辛苦,还拜托以前抚养过她的老嬷嬷给她送些水喝。
贺馨若近来表现得也不错,再加上贺家那头儿,也见了些风声,贺父拉老脸,亲自登门向她和霍阆致歉,这事这么揭过去了。
但定北侯离得远,阮安不知道近来发生的事,霍平枭忙于军务,更对这些事不知情。
思及此,氏,贺馨若朝房氏茶水里东西的事早晚会有人跟她说,不如让她来买这个人情。
于是便那日发生的事拣着紧要的,同阮安交代了些。
“贺氏是太被父母娇惯了,府里的嫡出姑娘她一个,庶女势微,都争不过她,以她吃尖吃惯了。你看你,样貌比她生得美,别的方面呢,我这个做婆母的也不便多说什么,都比她强。”
“贺氏的年纪比你小了几岁,她去年才刚及笄,心还不成熟,动了小诡计,往你的茶水里了些令女子月事不顺的『药』。上茶的人茶盏弄混,她也算自食恶果,自己把那『药』喝了,肚子疼了好几日……”
阮安颦起了眉目,倒是丝毫不知原来那日,贺馨若还在背地搞了这么一出事。
她还真是死不改,贺馨芫的脸是被她『药』害的,一直都未痊愈。
阮安总觉得,贺馨若往她茶水里的『药』,怕不只是会让她月事不顺这么简单。
但事情过去了多日,那些证据怕是早了。
——“你说什么?贺氏往她茶水里『药』?”
质感冷沉的男音突然在厅内响起,霍平枭不知时,进了里面。
氏打了个激灵,神情登时变得骇然,暗觉这事既是被霍平枭了去,那不可能化小了。
阮安循着声音看去,见霍平枭已然坐在了她身侧。
男人侧脸硬朗,薄冷的唇线绷得很紧,纵低垂着眼睫,难遮瞳孔中蛰伏的戾。
阮安颇为费解。
霍平枭适才不是说,他不会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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