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六百零七章 女君薨_重生之侯门骄女会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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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太阳落下,月亮复又升起。

  天边大暗,却未完全成乌黑夜幕之时,云缚安就坐上了前去皇宫的马车。

  前去在云缚安背后的便只有两个。

  苏难和虞卿。

  两人都是个中佼佼者。

  明面上的便只有独活一人。

  加一个马车夫驾车,直直地驶向皇宫。

  门口的侍卫,只是看见马车上被繁复雕刻的花纹已经具有象征意义的“妱”字便低了头颅,恭敬地放他们进去了。

  入了宫后,云缚安便面无表情地下了车。

  身后跟着的是独活。

  两人都穿着一身缟素,云缚安散落发丝,只用一根白色的发带系着。

  胸前别着一只白山茶。

  这个季节,也并不是白山茶开的季节,但是有心人不用教,先生他活五十年,盛开就像是一朵白山茶。

  盛世之中督堕政,乱世之中扶幼君。

  这是云缚安能给予他的最后一抹哀思。

  宫中所有人看见如此装扮的云缚安,此女容貌不可直视,纷纷低下头,这又是哪个世家出来的贵女?

  不少人妄想议论纷纷,背后作词,却被不少管事的人狠狠瞪了一眼。

  眼前是什么人,她们自然是很清楚的。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要冒犯天潢贵胄,毕竟眼前女子在宫中如此放肆,只怕是一句话,便能让她们的项上人头不保。

  天是阴的,云缚安每走一步路,耳畔似乎都带了一阵风。

  直到有一女子前来迎接她,她叫祀娘,是南妩的心腹。

  祀娘要带着云缚安去见她的主子,南妩。

  南妩坐在亭子中,见云缚安之前的一天时辰,她都将自己的前半生重新回顾了一遍,时有梦起,她也会唤一声皇姐。

  亦或是母皇,又或是老师。

  这一生,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过去了。

  云缚安来的时候,正巧下了些绵绵细雨,微凉的很,独活早有准备,将随身带着的绫罗伞打在云缚安头上。

  可是细雨更细,不似先前秋雨轰隆,震得她三更夜也不敢睡去。

  白邺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就总是在鞭策她。

  无论云缚安做什么,白邺都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南诏大业。

  目的也不过是希望云缚安不要忘记了这件事情,这是他整个后半生都在为之努力的信仰。

  祀娘停在云水间,云水间是亭子的名字。

  因为南妘和她的皇夫喜欢这种方式,所以也修了一个,来的最多的却是白邺和南妩。

  譬如今日。

  独活见状,还想撑着伞将云缚安送过去,云缚安却制止了:

  “够了,我自己走过去。”

  云缚安从伞中走到天地间,云雾和下的细雨混在一处,夹杂不知从何处吹来的秋风。

  很微凉,像是白邺将她从雨中扶起的轻柔。

  云缚安闭了闭眼,心中哽着酸涩。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的心总是判若两人,再艰难地从中找回自己。

  “你来了。”南妩没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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