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地思索咀嚼，期望能先在尘世录中先把这门功法参透预习个大概，这样一来回到现世之后便能快速地入门，再去追赶时间悟道。
在幻境的世界里，他的焦虑也被慢慢平息，他已经在最短的时间里尽了最大的努力，在这次的尘世录里，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多看月见一眼！
陆川就这样在白马河边日复一日地思索推敲，那篇数千字的功法早已被他背得滚瓜烂熟，甚至在这没有元气的世界里都觉得略有所得。
他在这个世界苦心钻研了二十多年，终于觉得自己在没有修行的情况下已经彻底把这篇功法嚼透嚼烂了，这才决定要终结这次幻境的一生，返回现世去救援。
在尘世录中被杀和老死是陆川早已习惯的事情，自我了结倒还是头一回，他抽出贴身短刀准备给自己一个痛快，却突然听到一声轻咦。
“你要走了吗？”
陆川的寒毛都被吓得炸了起来，“你是谁？”
“你不是一直跟牧民们说，你是我的使徒吗？怎么会连我都不认识呢？”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温柔的调侃，但陆川却一点都没有觉得有趣。
苍冥真神？！
陆川不是第一回来尘世录，也不是第一次假借苍冥真神的名头来给自己的怪异行径打掩护，但他从来就没想过，这个世界里真的会有苍冥真神这个东西。
祂是什么？
“你是谁？”陆川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其中的含义显然已经有了变化。
“这个世界是假的，对吗？”苍冥真神也没有回答他，悠悠的声音继续在他心头响起。“你要杀死自己，就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
双方的信息太不对等，陆川也不知道能不能据实相告，于是他干脆把手中的刀一用力…
刀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的？”陆川见识到了这位苍冥真神的一些小手段，强退不成，只能谈谈看。
“你在这里念的那些话，其中大有深意，你天天在我耳边颂念，吵得我烦死了，我便跟着学习了一下，然后我便看到，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是有完整的灵，其他的灵都是残缺的。”
陆川顿时感觉到生草，一方面是惊愕于这一出的源头居然是自己，另一方面则是不忿为什么自己完全无法在这个世界修习的通灵书，对方就可以呢？
但他转念一想，这似乎也未必是坏事，既然苍冥真神能在尘世录中学习，祂又说自己也是一个完整的灵，如果自己也能学的话，那就能省下更多的时间了。
“你想从我这里了解的信息可能有很多，但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跟我交换呢？”
“你都说了你是我的使徒.”
“现在不是了。”陆川斩钉截铁地说道，借你个身份用用而已，怎么还当真了呢。
“你怎么能这样呢！”苍冥真神似乎有些生气，“这些年来我给了你许多的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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