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想当年我练习写H的时候,别人都说我自甘堕落;等我想改写清水了,读者又说我装B。
我出门的时候明明是朗朗晴空,万里无云;回来的途中却毫无预兆地变成了雷电交加和疾风骤雨。
靠!老天,你让夏天和冬天同房了吧?生出这种鬼天气!
我淋得眼睛都睁不开,门板就快给我捶断了,和尚才慢条斯理地踱出来给我开门,俯视我良久……
我亦盯着他:你想干啥玩意啊?
和尚道:“我越看你就越觉得……”
“?”
“你长得太对不起我了!”
“操!”我要暴走了,我捞起已经湿嗒嗒的袖子,将钱袋往桌子上一丢,“老娘今天不揍你,你就不知道……”我才说到一半,和尚眼睛一亮,抓过桌面上的钱袋,倒出来乐呵呵地数,“其实你还是有蛮多优点的。”
我一句话憋在胸口,硬生生卡死在喉咙里了。
懒得跟你这种极品光头一般见识,我去洗澡。
啊……热水啊……浴桶哇……现下你就是我最幸福的享受了……
可惜我洗到一半,总觉得窗口外边有眼睛,每次回头,又没看见人。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许窗口外路过一只隔壁家的阿猫阿狗或者鸡鸭鹅之类的,可越怀疑越觉得不对劲,伸头朝门外看。
和尚正坐在屋檐下,一边听雨一边数钱,本来很富诗情画意的美感,给他市侩的嘴脸破坏得一干二净。
“喂,好象有人偷看我洗澡。”
和尚眼都不斜一下,挑了挑眉,“是么?那你赶紧把窗户打开。”
“……我疯啦?”
“让他看清楚,下次他就再不敢看了。”
我……
我为什么会救这种人?太圣母了……找抽么?严重鄙视自己!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天已经晴了。和尚背着手站在屋檐下。院子里站着十多个军装佩剑,带着头盔的男人。为首一人,满脸大胡子,体态彪悍。迈步上前,对和尚一跪,单膝着地,抱拳道:
“下官陕西都尉张有义,携属下十五人,前来护送静兰王回府。”
“……”场面很严肃的模样,好像不太适合我……退场……
我刚想转身,和尚背对我道:“花儿,你过来。”
“呃……”所谓民不与官斗。我还是过去吧。“什么事?”
和尚低头对我笑。我一时有点呆。因为他第一次用这种笑容面对我。他指着院子里的一棵树,“花儿,你看那是什么?”
“啥?”我傻里傻气地伸头朝树上望,突然后颈一痛,眼前就黑了。
再醒来时,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床。我娘坐在床沿,泪水涟涟。一屋子丫鬟都在哭,好像奔丧。
靠,我不会又死了吧?那我现在是……阿飘?
我坐起来摸摸腿……切,热的。我娘也在同时回头,叫过偏塌处坐着的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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