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后院劈柴。我一旦有空,还是会偷进后院,安静坐在台阶上,一边啃苹果,一边看他在骄阳下挥汗如雨,却丝毫没有了萌动和急切。
或许……我的多管闲事,拆散了一对有情人也说不定……难道在我内心深处……最适合我哥的,始终是面瘫的唐兄?
我哥变得繁忙起来,时常跟爹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我每晚在他卧室等他回来,但每次都困倦地趴在他的枕头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地方,却是自己的床。
丫鬟跟我说,我哥每夜过了午夜才回来,看见我霸占他的床,流了一枕头口水,只好摇摇头,又把我抱回闺房。
胡说!我睡觉才不流口水!一定是丫鬟看上我哥,自己编的。=3=~~~
不过他这样,反而更让人可怜啵。想用忙碌麻痹自己逝去的感情。他的痛苦完全是我造成的嘛,我要是不对他好一点……我会很内疚……
这天晚上,我又赖在我哥香香的床铺内……钓鱼。
“噗嗤……”他房里的丫鬟看着我耷拉着眼皮,不停点头,忍不住以袖捂唇,偷偷笑我。
笑什么笑!不许笑!谁叫我哥一个大男人,房间比个闺女的还香,我每次进来都直犯困。哎呀,他跟我爹到底去哪儿了?两个大男人,夜不归宿,一定是喝花酒去了,我明早上要跟我娘打小报告。
我翻个身。有点冷……抓抓,有被子?先盖一下。真暖和……这么好睡,那就眯一会儿吧……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怎么觉得身上有蛇在爬?哟,好恶心哦。我浑身一颤,醒了过来,被褥之下,好像是两只手,伸进我衣服里面……在摸我的胸?!
身后之人气息粗喘,一听就是个男人。我才一回头,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侧卧,醉酒,双目紧闭,一双大手肆意地抚弄我的身体。
妈的!我看你是睡糊涂了。你还以为这儿是在按摩院呐?不对,在唐朝应该叫青楼。
我在被窝里翻过身,面对他时,正好碰上了他凑过来的唇,“哥。”
我一出声,我哥立刻弹簧一般放开怀抱,跳起来,睁开眼扶着额头,坐在床沿,脸色随着胸膛地剧烈起伏越来越难看。我赶紧爬起来想下床,找鞋子时,被我哥一句怒骂,吓了好大一跳。
“谁让你进我房间的?!以后不许在我房里睡觉!要睡回自己屋睡去!”
“……”我自知理亏,不敢作声。但你也不用吼这么大声吧?我本来是想跟你道歉的,现在你吃了我豆腐,咱俩就算扯平了行不?=3=
我哥死瞪着我,“还不回去?!嘟嘴……再嘟都可以挂油瓶了!”
“对不起嘛。”
可能是我太困了,没打哈欠眼眶里已雾蒙蒙一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只好雄赳赳、气昂昂,以我最擅长的方式,贴着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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