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爱原汁原味的生蚝刺身。
他信手拿起一个,还没开吃,陆灼霜那张老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她想,伏铖说得是对的。
她心中有伏铖,可也仅仅是心中有他罢了。
伏铖吃完一只生蚝,抬眸,恰好与陆灼霜的视线相撞。
陆灼霜微微一怔,触电般地挪开了眼,鬓间婆娑花轻轻颤了颤。
伏铖目光落在那枝银白色的婆娑花苞上,无意识地问了句:“师父何时过生辰?”
这个问题,伏铖九岁那年便问过一次,陆灼霜答得很敷衍,说是“忘了”。
十九岁这年,伏铖又问了一次。
陆灼霜的答案依旧不变。
“忘了。”
陆灼霜宁愿自己是真忘了。
毕竟,她过生日的那天可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时隔多年,她仍清晰地记得那日所发生之事。
一通电话,一场车祸。
她活了下来,母亲走了。
再往后,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成了她继母。
所以说呀,爱情本就是这世上最大的谎言。
哪有什么永恒不变?不过是多巴胺催生出的一种情愫罢了,多巴胺消失了,所谓的爱情也就消失了。
随时都可能会消失的一种虚假感觉,谈何天长地久?
她抬眸望着伏铖,说出困扰自己已久的心事。
“就这样维持原状不好吗?一定要换种身份在一起?”
伏铖不曾料想陆灼霜会主动提起此事,听她这语气,大抵又想赖账罢。
他不答,反问:“师父是如何理解你我之间的关系?”
陆灼霜不知道,一对已有肌肤之亲的师徒究竟算什么。
在此之前,她也从未想过要与任何人相恋,她只需要一个出卖皮相来取悦自己的小白脸就够了,不谈情爱,腻了,立马就换。
于她而言,谁都一样。
这个小白脸可以是任何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唯独不可能是伏铖。
可现在,那个唯独不可能的人正在与她纠缠。
她承认,她心动了。
或许,她的本质就是个罔顾人伦的禽兽。
所以,才会这般心安理得地与他一次又一次做着荒唐事。
陆灼霜静静望着伏铖,无悲亦无喜。
“我可以为我的徒弟不顾一切,因为,他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是亲情将我们连接在了一起,但我不会为一个面首去做任何事,因为他只是一个玩物。”
“你我之间还隔着一层师徒关系,这也就注定了,你的身份一辈子都见不得光,倘若你我之间的事被人发现了,没有人敢来指责我,可会有数以万计的人想把你踩进泥沼里,你再天赋异禀,也洗刷不掉世人的偏见,届时,所有人都会指着你鼻子说,你不过是个靠女人立足的窝囊废。”
伏铖神色自若地看着陆灼霜,毫不犹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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