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向晚一本正经,“我存稿五百万字!给你算便毅,每千字100块,你算算?”
“什么?”白鹭从沙发上站起来,先前的倨傲完全不见,剩下的全是被激怒的愤慨,双颊被涨得通红,声音也倏地拔高,显得十分尖利,“你个敲诈犯,你欺负我!”
向晚双臂抱起来,懒洋洋地瞄她,“行啊,你让警察来抓我啊?还有,我就欺负你,怎么样?必须赔!”
白鹭可能很少遇到这样的事,当即气得红了眼,又不过向晚,脚一跺,就返过去拿桌子上的手机。
“我要告你!”
噗一声,向晚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是撒泼不成准备找家长的学生?
她的东西坏了,心里窝着火,还真想看看她“家长”要怎么处理呢。
于是,向晚稳坐不住。
“告!我等着。”
……
刑大。
白慕川电话响起。
他低头看一眼,皱眉,切断,继续对面前的权少腾:“这次让你把权太太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基础办案机关,也感受一下犯罪心里画像的……”
“皇上,有一刁民求见,是接听,还是斩了呢?”
白慕川的电话又响了!
看他脸拉下来,权少腾眼里带过一丝轻谩的颜色,似笑非笑,“白,先接电话!不要让热久了!”
他是白慕川的战友,家里排行第五,所以大家都习惯叫他权老五。
当年,白慕川与他同在红刺特战队服役,两个人从刚进入红刺做学员开始就是上下铺的关系。
后来白慕川转业去霖方,而权老五继续留在红刺特战队,一直到现在。
他带来的人叫占色,是他的嫂子,zmi机关老大权少皇的妻子,心理犯罪专家。
这次他们过来,就是受白慕川邀请,给赵家杭案子做顾问的。
算起来,两个人也有好几年没见面了。
这刚见面就被老友揶揄,白慕川瞪他一眼,“叫我老白!”
然后,他接起狂叫不止的电话,“什么事?”
白鹭的哭声从电话里传来,凄凄恻恻,好像还在吸鼻子,“舅舅,向晚她敲诈我!还欺负我!”
白慕川:“……”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迟疑一下,“我在上班!有事回头!”
“舅舅!”白鹭喊住他,“你把这个可恶的女人赶走吧,不要让她住在你家里了。她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凭什么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外婆和妈妈都开始误会了,你知道吗?”
白鹭急得仿佛都要哭出来了,吼得很大声,对面的权少腾听得一清二楚。
他眉梢眼底都是笑,与旁边的嫂子占色交换个眼神,一副看好戏的心态,耸了耸肩膀。
“不要闹了!”白慕川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再闹你就滚回京都去!”
大概听到他发火了,电话那边的白鹭除了啜泣,不敢再多,只顾撒娇。
“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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