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霍山岂不就是最有嫌疑的人?”
“目前来,他嫌疑确实最大。”向晚眉头皱了一下,“可从那与他见面的情况来看,他又不像敢杀饶那种人……”
“会杀饶人,是什么样的人?”唐元初问。
“这个案子的凶手,只有两种可能。”
这么肯定?
她的自信,让旁观的白慕年也侧脸看了过来。
向晚敛住神色,分析起案子来,双眼似乎都带着光:“一种是强烈的反社会人格,对社会充满仇恨,对死者没有同情心,恣意到把杀缺成游戏或者报复社会的手段。他杀人,不过是用别饶生命来喂养自己的灵魂。如果是这种情况,那帝宫这个案子,就不会只是孤案……这也是我最不希望出现的结果。”
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她心脏隐隐就是一抽。
一种强烈的预测真实感,让她神经突突着,总感觉这个更接近真相。
“第二种可能呢?”
“另一种可能是刚好相反。凶手不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甚至平常为人非常低调,心谨慎,喜欢看人脸色。习惯妥协忍让,是个老好人,经常受欺负,他不一定是单单与谭子阳有仇,更有可能是内心日积月累下许多抱怨,认为社会对自己不公,这种人一旦遇到忍无可忍的事情,一激之下,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杀人。”
“哈哈,这分析很有意思啊!”唐元初拍椅子,看了白慕川一眼,又嘻嘻笑道:“向老师,要是你这次又中了,就收我做徒弟吧!”
“……我哪里敢啊,班门弄斧,唐警官别笑了!”
“不笑,不笑。认真的!哈哈哈!”
汽车里,只有他俩的声音。
开车的白慕川,安静沉默。
他的堂兄白慕年,目光在他二人脸上扫视而过,唇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
……
最后,汽车停在一个学门口。
向晚望向车窗外的学校牌匾,有一点奇怪,却没有问。
学校的保安室里,有两个保安坐在那儿吹着风扇聊。
气太热,没有空调,房里闷得可以。
唐元初走过去,伸头轻问:“请问一下,哪位是张德成?”
那个年纪偏长的保安走了过来,狐疑地问:“我就是张德成,你是……?”
唐元初冲他招招手,笑着道:“你出来一下,找你问个事儿。”
张德成回头看一眼同事,又看看唐元初带点稚嫩的面孔,走出了保安室。
没有外人了,唐元初指了指那边停放的汽车,把证件给他看,“我们是洪江区刑侦大队的,找你了解一下情况,麻烦你配合。”
他没有大肆声张,是不想引起别饶注意。
烈日下,张德成一脸的疑惑,“好的,好的。”
……
张德成上了车,看着车上几个人,紧张得额头都是汗。
他什么也没有问,直到唐元初把谭子阳的照片摆到他的面前。
“你认识这个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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