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
郊外一间破败的草屋,肮脏又简陋,曾诺等人弯身藏在距离这间屋子不远的草丛内,注视着屋内人的一举一动。
屋内烛光微弱到极点,只能隐约从纸窗上透出的漆黑影子判断屋内人在做什么。
一时之间,屋内的人没有什么大动作,常余清有些不解的开口:“既然已经找到凶手了,为何不抓?”
曾诺:“通常第一次犯案的凶手,如果不是心理素质特别强大的,或是长期密谋的,在杀了人后,应该会因为害怕露出一些蛛丝马迹,未免打草惊蛇,我们可以先观察一番,再作行动。”
“至此为止一切只是我们的推论,还没有确切证据来定她的罪,况且……”方淮之说到此处,突然不做声。
他没有立马出手的原因其实远非没有证据如此简单,事实上他并不担心这名女子到底是不是真凶,他心下顾虑的另有一事。
假设他和曾诺所有的推论都是正确的,屋内的女子的确是凶手,那么依照曾诺的描述,她应该是一位大户人家丢弃在外的私生之女。若是普通门户,自然不会阻碍他抓人,但是他陡然想起之前常余清追踪翠儿那路线索,竟追溯到了昀国大将军府上。
那么,会不会这名凶手——实际上是顾训几位儿子中的一个在外风流留下的私生女?
明面上看这也许只是一宗简单的凶杀案,可背后牵扯的复杂家族权势,名门权贵的肮脏丑闻,甚至依照昀国大将军现今的地位——不但深受当今圣上喜爱,百姓爱戴,最近顾家二子更是在边疆打了一场胜仗。这其中牵涉太多,动一发而牵全身,若要妥善处理且置之度外,又何来简单一说?
抓,还是不抓?
思索良久后,方淮之下意识眯了眯眸子,眼下情势,而今看来是不得不赌一把,就赌昀国大将军府上的人,是否还在乎这位私生女的生死。
他正想说什么,曾诺突然拉了拉他的袖子,指了指远处的那座草屋:“有动静了。”
她拉他的行为只是下意识顺手的动作,然而这个动作在男人的眼中解读成了——恩?依赖他?
原本是极为严肃深沉的气氛和情绪,可是曾诺无意的一个小举动,竟让方淮之陡然间心情大好。他深深望了几眼曾诺秀丽静美的侧脸,便也朝着那座草屋的方向看去。
此时天色昏暗,约莫差不多亥时左右,屋内的人影一直没有上床歇息,而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桌上,脑袋低垂。蓦地,突然站起了身。她开始在房内来回打转,焦躁不安地情绪透过纸窗上的影子清晰可辨。
半响,屋内烛火一灭,突然满室漆黑。
曾诺不动声色地往藏身的杂草堆前挪了几步,她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观察古代变态杀人凶手犯罪后的心理轨迹,尤其对方还是个女性,女性变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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