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头,摘掉那名朝臣的脑袋。
那名朝臣……
谁呢?
皇甫容猛地抬起眼睛,黑暗中亮的可怕。
闵婴!
闵贵妃的兄长,辅国大将军闵婴!
翊坤宫。
闵贵妃梳妆齐整,身着夏日宫装,倚坐在桌几旁,伸出纤指,由着小宫女帮她染新指甲。
常嬷嬷站在她身侧,眼观鼻,鼻观心。
太子面带喜色,拿着一封书信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母妃,十五弟从西落寄信回来了!”
闵贵妃顾不得在染指甲,连忙站了起来,伸手去接小儿子的家信。
“我的玉儿!”她一边看信一边问太子,“你兄弟在信上都说了什么?他在那边可好?可有什么短缺?要不要送些衣物银子过去?”
太子笑道:“十五弟一切诸好,只挂念着母妃,问母妃安好!”
闵贵妃飞快的看了一遍,看完不够,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生怕错过一句话一个字,看完把信放在心口,流泪道:“我可怜的玉儿,这么小小的年纪要一个人远在异国他乡,五年,不,六年!整整六年了!他一个人在外面受罪受苦!冬冷夏热,没有母亲和兄长在身边看护照顾,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模样?西落的狗皇帝为什么还不放他回来?”
“母亲!”太子连忙叫住了她。
“你怕什么?我在自己的宫里还不能骂一骂西落的皇帝了?”闵贵妃拿帕子擦了擦眼泪,抬眸看了太子一眼,“难道你不心疼你兄弟?”
太子道:“儿臣无一日不心疼十五弟!”
闵贵妃质问道:“那为什么皇甫容小贱人还好好的活着?为什么皇甫华还坐了桓王?为什么皇后还是皇后?”(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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