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老皇帝生的四子二女,大皇子,二皇子已经病逝,黎翊炎是四皇子,黎瀚宇是五皇子,最小的公主早年就已经和亲到了蒙古。
而三公主的驸马早亡,其身子不好,育有一女,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的出使。
黎翊炎心中明了,知道这是黎瀚宇的鬼主意,就是为了逼他代替三公主接下出使的担子。
宁丞相见黎翊炎不应声,紧张起来,就怕黎翊炎同意三公主出使。
“不妥,三姐身子不好,不可长途跋涉。”黎翊炎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话到此处一顿。
宁丞相干着急,才想发问,就又感觉腹中一阵绞痛,不由得捂住了肚子。
黎翊炎明知故问,“丞相,你又不舒服了?可以先去方便一下。”
宁丞相面上浮现尴尬之色,“想来昨夜着了凉,臣惶恐,如此失态。”
“臣去去就回。”他说道,转身就疾步往外走。
一个官员和宁丞相擦身进来,见黎翊炎在,慌忙跪下去行礼,“拜见王爷。”
黎翊炎嗯了声。
官员一边踌躇是跪着还是起来,一边踌躇是说还是不说。
正踌躇着,另外两个官员回来了,跟他一样刷的一下跪下来行礼。
黎翊炎又嗯了一声。
这回三个官员一起踌躇,这到底是让不让他们起来啊?
“当然不让!”伴当兴奋的说,“王爷可是小气的紧,肯定让他们跪到走。”
管家一指他,“背地里编排王爷,当心被送到庄子里,快趴好!”
伴当老实的趴在长凳上。
“哥哥,对不住了啊。”一旁的小厮拿着三寸宽的木板子,话音落就打了下来。
伴当绷紧了肌肉,闷哼了一声。
“王妃,仔细跟着奴婢。”仆妇笑说道,引着程梦溪出了东边院落。
程梦溪穿着华服,发髻上并排插了三支珍珠钗,额头光洁,唇上也点了胭脂,不过还是有口水流出。
她不认路,思绪也不清楚,好不容易出来,扭头就想乱跑。
仆妇一把抓住她,“奴婢带王妃去找王爷,王妃不是想见王爷吗?”
她说道,“今日王爷没上朝,就在卧房里呢,奴婢带王妃去找。”
程梦溪歪着脑袋,“找…”
“对!找!”仆妇拿着手帕给她擦了口水,拉着她往主院走。
十板子打完,伴当揉着屁股站了起来。
管家在一旁说,“还是年轻抗打,换了我这把老骨头,定要养个三四天。”
伴当笑了笑,才想说话,就见两个人从那边回廊走了过去。
自打程梦溪疯了,除了伺候的奴婢,府中就没人再见过,伴当一时都猛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喃喃说,“王妃这是去哪里啊?”
说完就一愣,“王妃?”
接着惊愕的喊,“王妃!”
总管吓了一跳,“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啊你!什么王妃?”
说着顺着伴当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也没看见。
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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