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围墙,覆着青藓的路面,两侧墙壁斑驳的房屋,仿佛来到记忆深处的老巷。唐小米背着一个好大的破布包裹,走进巷子。
她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起来神清气爽,可不久后,她蔫头耷拉脑地走了出来,肩头还背着那个好大的破布包裹。
出门没看黄历,唐小米今日出行碰了一鼻子灰。
积攒了一年多的狗毛,她还特意洗过一次。那一大包狗毛,分了三次洗,可把她累得腰酸背痛。最后还因为晾晒狗毛的事,和尤兰大吵了一架。
那些狗毛都油光发亮的,看起来漂亮极了,有大黄的金色毛,有二哈的黑毛和白毛;最长的有手指那么长,最短的却只有半寸。
终于攒够了一大包,唐小米志得意满,迈着踌躇满志的步伐,走向纺织巷,那里有许多织布的作坊。
她找了好多家纺织坊,可人家都说:狗毛打不成毛线。
唐小米急了,声称要多加银子,二两,三两…
可依然没人肯接这个活儿,都说:钱是好东西,可咱们都是坐商又是手艺人,得讲究个诚信和名誉,总不能为了小钱丢了大良心,因小失大,得不偿失。你这些狗毛太短,太杂,真的很难打成线。就算废了好大力气撵成了线,将来打毛衣的时候也不结实,搞不好线就会断掉。而且有的狗毛坚硬,会支出来,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罢。
这也太让人感到失望了。
攒了一年的狗毛,竟然是一堆废物…
唐小米背着一个好大的包裹,在小巷里走来走去,看着她孤伶伶的身影,高高撅起的嘴巴,不时抽动的嘴角,欲哭无泪的眼眶,好不可怜。
落寞,寂寥,孑然一身,龋龋独行,瓷娃娃唐小米觉得自己现在是世界上最值得可怜的可怜虫。
当她走到小巷的尽头,也没找到一家接活的作坊。废然地坐在路边的一块青石上,看起来好不伤心。
“哇哇哇哇哇!”终于,唐小米崩溃了,她突然大哭了起来。
“呦,姑娘,哭啥子哩。”忽而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徐娘半老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臂弯处擓着一个破旧的藤条编成的篮子。篮子里装了许多衣服,看样子她是一个给人洗衣服的杂工。
“哦,没什么,我就是心情不好。”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唐小米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抓她的袋子,可当她刚伸出手,又想大哭一场,“这么多狗毛也没什么用,我还背着它干什么呀!干脆都扔掉算了!”
女子见唐小米衣着华丽,穿金戴玉不是普通人物,可她却带着一个破布包裹好不累赘,正狐疑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听唐小米的话才知道,里面竟然是一包狗毛?
谁会积攒狗毛呢?
“姑娘,你为什么攒这么多狗毛呀?”女子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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