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就按西北蕃族的规矩来,少一样便断你身上一样东西,看大人外型样貌也是蕃族人,应当懂规矩。”
那搜屋的人闻言一僵,其实没少干过入室搜寻的事儿,顺手牵羊更是理所当然,尤其这种外地来的肥羊,有钱无权无人,被人顺走值钱的东西也不敢吭声。
未成想竟不是个善茬。
愕达木负手,绕着霍惊堂转两圈:“原来不是个愣头青,那你应该知道泾州是谁的地盘。”
霍惊堂似笑非笑:“愕克善鼎鼎大名,我自然如雷贯耳,余下的……倒有几个名将声名不错,前阵子以一万将士死战大夏十万兵马的宁安寨守将和天都寨守将就不错,名冠西北。嘶——我记得天都寨守将是叫愕丹?人称铁壁将军,听说是愕克善元帅的儿子,确实虎父无犬子。”
愕达木脸色阴沉许多,冷冷地瞪视霍惊堂。
他身后的打手心领神会地呵斥:“夸你两句你还喘上了?那愕丹只是愕元帅的外甥,什么铁壁将军?弃城而逃的狗熊,徒有虚名罢了!”
愕达木猛地回头瞪了眼打手,后者意识到说错话,迅速低头退下。
霍惊堂:“不是愕元帅之子?”
愕达木:“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出了泾州,其他人都以为愕丹是愕元帅之子?”
霍惊堂做出犹豫的表情,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对便打个哈哈说:“许是我误会了。”
愕达木自然不信他这话,但也不会自取其辱细问,只是信了几分,心头阴霾更深,便更恨愕丹。
此时搜屋的人跑出来禀报:“大人,没搜到人。”
愕达木:“你同伙把那小尼姑藏哪了?”
霍惊堂:“我也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没见过什么小尼姑。”
“不说实话?行,随我走趟衙门。这事儿我还就告官了,我人证多得是!”愕达木挥手:“带走!”
霍惊堂身影一晃便出现在愕达木身后,大步朝前:“走吧。”
愕达木愕然心惊,迅速转身,倒起了几分防备,说来他身手也不弱,刚才那一下根本没摸清对方的武功路数,要是有心想取他项上头颅岂不如囊中取物?
他连忙挥手:“你们都挡我前头,给我盯死他。多留几个人在这儿看着,等他同伙回来立刻拿下!”
天色已晚,泾州知府衙门还是亮起火把,开了公堂,两道都是睡眼惺忪的衙役,堂上的蒙天纵悄悄打了个哈欠便敲起惊堂木问:“堂下何人,状告什么?”
愕达木上前将前因后果说明白,蒙天纵皱眉:“又是那不知廉耻的小尼姑?”啪一声拍响惊堂木,喝问霍惊堂:“说!你们是不是见色起意?到底把人藏在哪儿?”
霍惊堂没说话。
愕达木便靠着公案桌说道:“他不肯承认合伙偷人、藏人,但是我几个手下亲眼所见,还有客栈老板、旅客都能作证。”
蒙天纵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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