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她两眼一黑，整个人软下来，昏过去之前她好像看到有人抱住了她。
再次醒来，白素素又回到那个狭小逼仄的空间。
“醒了？”耳畔忽然传来霍楚衍的声音，白素素脑袋上传来他手掌心的温度：“还好，没发烧。”
白素素跟他对视，片刻后，她说：“杨瑞醒了。”
“嗯，杨瑞醒了。”
他们俩人用的都是陈述句。
白素素问：“杨瑞是不是指控我蓄意谋杀。”肯定语气。
听到她的问题，霍楚衍并未有吃惊的表情，他嗯了一声，对杨瑞的反应在预料之中。
“呵。”白素素冷笑，“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霍楚衍蹙眉，“素素，要吃点东西吗？”
白素素摇头，她实在没有胃口。
“衍哥哥，杨瑞被人威胁，她应该知道有关我身世的东西，对了，那枚钥匙，只要找到那枚钥匙，就能找到杨瑞幕后的人。”
看白素素一脸激动，霍楚衍脸上表情有些凝重。
“素素，有关你身世的问题等你出来了我们在查，当下紧要的是你先吃点东西。”
不是他不想告诉白素素，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从上午在法院门口昏过去之后，白素素一直到夜里才醒来，这中间差不多昏睡了十个小时。
在她昏睡的这十个小时当中，有关白素素的新闻满天飞，即便霍楚衍使出铁血手腕平息流言，但是有一些不怕死的却顶风作案。
“我不想吃。”白素素回答的很果断，直觉告诉她，只要找到杨瑞幕后的人一切就能水落石出，然而，她却被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第一次她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失望，也对这个操蛋的现实感到悲哀。
有时候不是你想努力就能努力的。
“既然不吃，那就——”霍楚衍率先起身，抓住白素素的手说：“跟我出去。”
“去哪？”白素素问。
霍楚衍深深的凝视着她说：“你不想出去？”
出去？
她当然想出去了，做梦都想出去，可是被困在这里她能出去吗？
看白素素脸上挂着疑惑，霍楚衍说：“你今天晕的好，正好给了我个保外就医的借口，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跟我出去就是了。”
还可以这样操作？
白素素想不佩服霍楚衍都不行。
“你知道你为什么晕倒吗？”霍楚衍突然问。
白素素摇头，有气无力的说：“头好疼，感觉脑袋像是要裂开。”
霍楚衍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那表情，那动作，就像是在安抚自己养的小宠物，“嗯，回头带你去看一下医生。”
大手用力握住白素素的小手，霍楚衍迈着大步往外面走去，白素素跟在他身边，心里那种不安，那种委屈，种种能让她变得脆弱的东西全部消失了。
那就这样吧，就着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不问未来如何，只要跟他在一起，哪怕.......哪怕会粉身碎骨。
出了看守所的大门，白素素再一次被门口的镁光灯闪的眼睛差点瞎了。
“白小姐，请你就杨瑞的事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她？难道你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八岁的孩子吗？”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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