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比腹语强点儿有限。
我说:开玩笑。你什么情况?
我听见她好像说:帮个忙。不怕。我好久没男人了。
我再次警惕地瞅瞅身后。没别人。左右,没别人。再看看站我车后头这逼。
细看,她眼睛比我大,睫毛比我长。
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暮色苍茫。荒郊野岭。一素昧平生的逼跟我悍然对峙。
〖院子〗
我随她走进院子。她反手闩上铁院门。
院里没狗没人,没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安静。
院落四四方方,灰色方砖码平,四个角各种一棵树,香椿、石榴、枣树之类。
此外没花盆,没晾衣绳。
北屋三间,南屋矮些,八成是伙房。院门朝西。东面是一堵砖墙。
她把我让进北屋。我刚跨进门坎。啪,她顺手灭了屋里电灯。
当时以为她不好意思,后来才知道她灭灯是怕吓着我~
屋子里几乎全黑。我在黑暗中审视,适应了一会儿,逐渐看出没有别人存在
的迹象。
靠北墙一方桌,两边各一把椅子。屋角一箱子。此外没别的家具。东、西各
有一小矮门。
〖里屋〗
她并没给我水。她直接把我让进里屋。
窗根底下,我看见炕。炕上铺的席子。我坐炕上。席子上有一薄被。
她摘了眼镜,脱了布鞋,缩腿上炕。光脚白白的,在暧昧的昏暗中发出鱼肚
子那种亮光。
我捉她光脚,出溜。没捉到。黏鱼缩进薄被。
我甩了鞋,上炕,手钻被子里捉鱼。鱼笑着躲。
一两个瞬间我摸到了,潮乎乎的,皮儿很细腻。
鱼好像怕痒,躲啊躲。我心底不怕死那股筋被挑逗起来,睾丸酮狂释放,噼
啪响。
我把棒球棍放手边,对她说:别怕。
我继续在被子里捉她。她更加躲闪,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忽然,我在被子里摸到一东西,凉的,不是她光脚。拿出来瞅,是一根老玉
米,剥了皮,也潮乎乎的。
这逼闷骚。我意识到,我不光跟这儿放尿,还注定放出点儿别的体液。
星星之火,扔进干柴禾堆。什么都不顾了。脑子里空白了。
我一把给她上半身按炕席上,听见咚一声,她后脑勺撞炕席上了。这炕够硬。
我的脸贴近她肩膀,鼻子靠近她脖子。我闻见女人肉,生的,活的,温的,
淡淡骚香。
近距离观察,她没袖凉衫儿上还有小碎花。
手感告诉我,是混纺棉加百分之四十的化纤,早市上快收摊那会去,十五块
钱两件。
我一边把她短裤往下扒、一边问:你叫啥?
她说:叫我小白就行。
她短裤松紧带不紧,没费劲就被我褪下。
我一边隔她裤衩摸她逼一边问:你男人呢?
她说:去打工了。
我问:啥时回来?
她说:不回了。【随机广告3】
我问:嗯?
她说:跟一狐狸精跑了。
她的裤衩很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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